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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森催眠??在病人的問題框架下治療

編輯: 路逍遙 關(guān)鍵詞: 催眠原理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在病人的問題框架下治療

  艾:好,從我昨天見到你之后,你做了什么事情?

  薩:花了一些時間聽我們昨天的對談錄音帶。

  艾:我表達(dá)的清晰嗎?

  薩:很明白。事實(shí)上,當(dāng)我聽錄音帶的時候,我更能了解你所要抒發(fā)的意思。我也花了一些時間讀了《催眠引誘及其評論》,雖然我還沒有完全看完。

  我對你昨天說的一件事有疑難,當(dāng)你在替那位有恐懼癥的女人作治療時,你說:“我是個男人,我坐在輪椅上,而你是個女人。”你為什么要這么說呢?為什么你要強(qiáng)調(diào)你是一個男人,而她是一個女人呢?

  艾:她是一個漂亮的已婚女人。是集最好與最糟之大成的情形,對一個俏麗、年輕、已婚的女性,最糟的威脅就是必須要產(chǎn)生性關(guān)聯(lián)。

  薩:所以你的暗示里頭有明白的誘惑涵意。

  艾:不是引誘性的暗示,是性威逼的暗示——離飛機(jī)議題無比遙遠(yuǎn)的要挾。而即便我的身材被限度在輪椅上,我仍舊能要求她寬衣解帶,要求撫弄她的胸部,要求她撩撥我;我依然可以滿嘴淫辭穢語。我要她覺得完整無助地困在這個情境,就像當(dāng)飛機(jī)離開地面時她的處境一樣。

  你需要在病人的問題框架下治療他們。她并不知道她問題的框架是什么,我知道那是什么——對完全沉迷的懼怕,她處在完全損失掌控力的情境。雖然我的男病入認(rèn)為他的問題出在坐飛機(jī),我知道那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真正聽懂病人的敘述是重點(diǎn)所在。

  另一方面,我們都有肢體語言。當(dāng)我接下我在麻州烏斯特的第一份工作時,臨床主任說:“艾瑞克森,你跛得很重大,我也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起因造成的,但我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時候變成這樣。我為了腿部的骨髓炎動了二十九次手術(shù),而我學(xué)到了身體殘疾在精神醫(yī)學(xué)界是一份極具上風(fēng)的資產(chǎn)。你引發(fā)女人的母性本能;她們想要輔助你。無論她們的精神病有多嚴(yán)峻,你確切吸引她們的母性本能,只是她們不知道。至于男人,你不再是個威脅——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只是個跛子。所以你在精神醫(yī)學(xué)界一定會做得到。”

  我要給你的另一個建議是:堅持穩(wěn)重的立場,F(xiàn)在有多少年輕人對性感到好奇?他們對性充斥懷疑,成就型的個性特質(zhì)。如果你不害怕議論性話題,如果你不猥褻地念叨它,如果你不把它當(dāng)成開玩笑的話題,如果你看待它就像是血壓或脈搏這一類的問題,他們會尊敬你,把你當(dāng)成可以吐露秘密的人。

  你仔細(xì)留意每個跟性有關(guān)、但又遲疑于要不要說的問題:人們會告訴你一堆事。并且留意非語言溝通信息以及語言訊息,用這種方式轉(zhuǎn)達(dá)你愿意和他們談任何的問題。當(dāng)你教訓(xùn)更豐盛之后,你可能會比他們知道的更多,只要他們認(rèn)為你知道的比他們多,有助于他們對你流露機(jī)密。“他已經(jīng)如道那件事了,所認(rèn)為什么不說出來。”

  薩:用很概況的說法——含混的說法?

  艾:不,不是隱約的說法。“當(dāng)然,我知道你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薩:我懂了。

  艾:那是一種指控;那暗示著我真的知道。或者實(shí)際上我不知道,但只有我知道,你可能就會說出來。(艾瑞克森下一個病人來了。)(對那位病人說)進(jìn)來。

 。ㄔ谒赐瓴∪撕,我們的談判繼承。)剛那位病人為一個特殊的問題來找我,事實(shí)上,她有著殘缺的自我形象。她的嘴唇有某種節(jié)奏……

  薩:她的唇動有節(jié)奏?

  艾:我注意到一種不用要的唇動節(jié)奏。我留神到她的脈搏加速。

  薩:在她的脖子上。

  艾:是。她衣著迷你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法則的抖動,所以我告訴她,她有一些性方面的內(nèi)在抵觸。

  薩:那她怎么回答?

  艾:她說確實(shí)有,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告訴她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她很高興我提出這個問題,因?yàn)樗贿`心告訴我,當(dāng)她進(jìn)來的時候,她原來不打算告訴我。然而她的潛意識要我知道,所以我告訴她。并且我不是經(jīng)過問問題才得悉。

  她盼望下個禮拜會我,我告訴她:“你會不會有點(diǎn)太沒耐性了?”她說:“那是我的毛病。”(艾瑞克森笑)她曉得她太沒耐煩。

  薩:你批準(zhǔn)下禮拜見她嗎?

  艾:沒有,我跟她約兩個禮拜后的今天。我問她這樣是不是沒問題,她言行不一地拍板,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薩:表現(xiàn)確認(rèn)。

  艾:察看你的病人,留心他們說出來或是表示出來的語言或非語言訊息。

  薩:有時候你取舍用間接的方法去回應(yīng)一個潛意識的動作。在這個個案上,你做了直接的解析。

  艾:那要看那個人是否有相稱開放的人格特質(zhì),或者是多慮的人格特質(zhì)。這個女孩相稱開放,而且她沒有耐心。首先要矯治的是她的缺少耐心,我并沒有立刻就許可她的下一次約診。當(dāng)她離開的時候,她微微地碰了我的肩膀。

  薩:代表什么意思。

  艾:  “我愛好你。”

  薩:一個相干的問題。有時候你選擇對病人意識之外的行動作出回應(yīng)。

  艾:嗯。一位年輕的女子告訴我她害怕坐飛機(jī),我不認(rèn)為她有這個問題,我說她并不畏懼坐飛機(jī)。去年她嫁給一位德國的飛機(jī)工程師,飛去德國的途中,她發(fā)明自己有飛行恐怖癥;那時她三十二歲,那是她的第一次婚姻。她非常迷人、異常討人喜歡。她的德國籍丈夫說英語簡直沒有一絲本國聲調(diào),他很顯明地愛上她了。因?yàn)楣ぷ鞯囊蛩,她的丈夫必須回德國;他已?jīng)在這里的空軍基地實(shí)現(xiàn)了額定的技巧練習(xí),在回到德國斷定他的工作之后,他會回來接她。

  我告訴她,我能證實(shí)她沒有飛翔膽怯癥。我讓她搭上到土桑市的班機(jī),她一路驚駭萬分地到達(dá)目標(biāo)地:空服員必須握住她的手來安撫她的情感。她筋疲力盡,所以必需要在土桑市待上一天。她回來的時候一路上幾乎是歇斯底里。

  她在商定的時間前來,問我下一次要讓她飛哪里。如果她真的害怕,基于“感覺循環(huán)動力模型”的學(xué)前兒童社會教育,她就不會來問我下一次要讓她飛哪里。所以我告訴她:“你還沒斷奶,你死命地想要留在你父母身邊,你素來就沒有真正離開過你的父母。”

  我最近收到她的一張卡片,卡片是用德文寫的,上面寫著:“從我們的家對你的房子致意,第五類型人的心理診斷。”(艾瑞克森笑)一間房子不是一個家,對她而言這里只是一間房子。她的父母住在亞歷桑那的一間房子里,而家現(xiàn)在是在德國。(笑)從這些小,地方就可以看出來,“從我們的家對你的房子致意。”(Grusses unseren Heim Ihren Haus.)她已經(jīng)把在鳳凰城的家降級成只是一間房子,而在德國樹立了自己的家,(艾瑞克森笑)從這短短的一句話就可以看出來。你所必須要知道的只是房子和家的差異。她大可以寫成“從房子到房子” (von Hausen zu Hausen),但她說:“家到房子。”(Heim zu Hausen)家到房子,這就闡明了所有。還有,一個真正的害怕癥患者不會走進(jìn)來說:  “下一個地方你打算讓我飛哪里?”

  薩:從這一點(diǎn)可以看出她把你當(dāng)成父母的角色。

  艾:嗯。

  薩:而你由她對你的依附來面質(zhì)她。

  艾:就是說她還沒有斷奶,即使她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還有為什么要費(fèi)神去剖析她的童年呢?你并不能轉(zhuǎn)變過去,你能啟示他們對于從前的種種,但利益也僅止于教導(dǎo)他們關(guān)于過去的種種。你要過的是今天、來日、下個禮拜和下個月,而這才是重點(diǎn)。我告訴青少年:“你要什么時候快樂呢——現(xiàn)在、你短暫的十幾歲這幾年、你短暫的幾十年華,或者你想要在你性命最后的五十年都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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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給他們當(dāng)頭棒喝。

  艾:沒錯,現(xiàn)在十幾歲的階段很短,二十幾歲不長,而他們生命的最后五十年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

  薩:如果不能現(xiàn)場看你治療下一個病人,那可以把整個進(jìn)程錄下來重聽嗎?

  艾:精神病人可能會想:“那個精力?醫(yī)師到底想知道我什么事?”現(xiàn)場錄音會是件很觸犯的事。當(dāng)我看一個新病人的時候,我不知道那個病人畢竟是什么樣子。我不盤算造成任何威脅。那固然是你的喪失——卻保障了病人的權(quán)利。病人須要一個保險的空間,而這個高度私密、純潔個人的房間讓他們能安心腸說話。

  艾瑞克森休息了一下,而后回到房間。他接著談到一個個案,他告知一個裹足不前的女病人去“溜冰或者分開冰面”。當(dāng)她實(shí)行許諾去做一個星期的志工后,她才會有下次看診的機(jī)遇。

  艾:如果她做了一周的工作,她才有再找我看診的機(jī)會。

  薩:但是她必須要做一周的工作,那就是溜冰的意思。

  艾:那必須是一全部禮拜盡力的工作,而不只是有志愿去做某事。

  薩:那一直是個問題——意愿。“我會試,我會試”,但什么也沒發(fā)生。

  艾:她不僅是被請求去嘗嘗看。(笑)

  她之前看的治療師,一直很有耐心地告訴她:“你真的應(yīng)該要去試。”一周復(fù)一周。好,她現(xiàn)在收到最后通牒。她付給我的是辛勞錢,我不打算當(dāng)一個糟蹋時間的人。

  薩:那是一次催眠治療嗎?你有用正式的催眠方式嗎?

  艾:你不要給病人機(jī)會來告訴你:“你給我的催眠暗示沒有效。”(艾瑞克森笑)那樣的話,給了他們責(zé)備我的機(jī)會。我給他們暗示,而他們自己必須負(fù)起義務(wù)。

  薩:所以你給的提議和暗示都在他們的意識知覺之外。

  艾:(彷佛在跟那個病人談話)你不要單靠著臨時的供養(yǎng)費(fèi),揮霍你將來多少年的時光。你始終承諾本人會籌備去找個工作,但你甚至還沒有離開這間屋子去參觀動物園、賀德博物館(Heard Museum)、藝?yán)?催眠,或是動物園。你什么都沒做,除了說:“我真的應(yīng)當(dāng)要去做一些事件。”

  薩:直接告訴她,讓她無奈辯駁,她必須去面對事實(shí)。

  艾:只是冰涼卻平和的字眼,赤裸裸地評估事實(shí)。(艾瑞克森笑)我告訴她,她必須去溜冰或是離開冰面,她說:“我之前的醫(yī)治師告訴過我至少五十次了。”我說:“那好,我用另外一個說法告訴你:你拉屎不然就離開茅坑。我只說一次。”(艾瑞克森笑)

  薩:不像其他的五十次。好,我有一個問題。你不像其余治療師堅持只在固定的約診時間看病人。到這里來的人,有的早到了十分鐘、五分鐘,甚至是半個小時,而你破刻就見他們。

  艾:如果我有空的話,為什么要讓他們等呢?

  薩:不要成為一個具威脅的人物仿佛是很主要的議題。

  艾:他們是來找我?guī)兔Φ。如果我?dāng)時手邊沒有事情,那就立即開端,很自由。有太多的治療師早在三個月以前就預(yù)約病人,他們每次看診五非常鐘,然后休息十分鐘,那是種典禮性、不可攻破的模式,這并不是在做心理治療。心理治療是教誨人如何去生活,而不是如何去遵照一個僵化、嚴(yán)苛的時間表。

  我的病人了解,假如在他們約診那天,我恰好有事情去某個處所,那他們的診期必定會改到當(dāng)周另一天。咱們不會被綁逝世;我能為所欲為的過日子,他們也能夠。彼此之間應(yīng)該要有公道的諒解。

  我應(yīng)該要有作決議的自由。無論我樂意教你什么,你應(yīng)該要有接收的自由。

  薩:或謝絕它。

  艾:你叫不會學(xué)到超過我所樂意教的東西。

  薩:許多的余裕和許多的堅持。

  艾:沒錯,讓別人了解你的保持。有一些年青女人說: “我很想要親你。”你告訴她:“那是你想要的;我的定力還不足以抗拒你,但我不必參加。”

  薩:這樣的情況在你身上發(fā)主過嗎?

  艾:喔,有。

  薩:當(dāng)你說完這些話之后,對方有什么反映?

  艾:反響是對你更加尊敬。我記得一個令人吃驚的情況,有一天一個女人匆倉促地從街上走來,艾瑞克森太太不意識她。她雙手抱著我,親我,再親我,繼續(xù)親我,艾瑞克森太太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共事。最后,這個女人放開我,對我說:“我很興奮你讓我作了那個承諾,非常謝謝你。”我說: “我也很愉快你作了那個承諾。我聽到廣播。我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λ_德說)我要她承諾和丈夫離婚,并拒絕和他搭同一輛車、或讓她女兒和他搭統(tǒng)一輛車。我在她丈夫面前讓她作出這些承諾。她離了婚,他離開,買了一輛新車,他對他太太說:“我剛買了這輛新車——和我在這鄰近兜兜風(fēng)如何?”她打算要上車,但最后沒有,她記得她的承諾,她沒有上車,也不讓她的女兒上車,他說:“好吧,那我去我女朋友那里看看。”他很快樂地去找他女友人,然后他酒醉了,開始開快車。那個女朋友在車禍中喪生,他從頸部以下全身癱瘓。我對他的斷定準(zhǔn)確。當(dāng)這則消息播送時,他前妻正好在車上聽著廣播。

  薩:然后直接來這里。

  艾:她來是由于她意識到自己離死亡有多近。她并沒有給我任何時間,讓我向艾瑞克森太太說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個生疏女子以跑百米的速度沖到屋內(nèi),演出方才說的那一幕。當(dāng)新聞廣播的時候,她離我的房子只有一條街,所以她沒花多久時間就到了。我聽到播送的時候,感到很慶幸我忠告了他的前妻不要搭他開的車。我在她丈夫眼前要她作出這個承諾,我一直很開誠布公,他們都聽到我說的話,我說的時候不帶一絲情緒,就像在陳說一個事實(shí)。

  我十分愿意告訴他和他的太太:“你的太太讓你持續(xù)在外面有女人——那是她的權(quán)利。我不以為這對她好,我也不認(rèn)為這對你好,你可能很喜歡這樣,但我猜忌你太太會喜歡。我不知道如何用這樣的作法來維系一段婚姻,我想這樣的婚姻很可能要走上離婚一途。”他并沒有采用我的倡議。我表白我的見解,我的話語里面并不會讓他們跟我對峙的惱怒、仇恨或敵意,他們必需悄悄地聽我說。

  薩:你對所見的人都懷抱著極大的尊重和關(guān)心。

  艾:是的。

  薩:在很多不同的檔次上。

  艾:是的,這是一種更簡略、也更自由的生涯方式。

  我有一個女兒國中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個禮拜天,她雙手臟兮兮地來到餐桌上。那天晚餐的菜有她最喜歡吃的雞肉,我開始在分菜。

  我告訴她:“當(dāng)有人來到餐桌前吃晚餐,他必須雙手干凈的來。”她看著自己的手,它們很臟。所以她跳起來,沖到廚房,在廚房的水龍頭下洗手,然后邊甩乾她的手邊走出來,她坐下來,用等待的眼神看著雞肉。

  我說:“臟盤子才會在廚房洗;臟手要在浴室洗。”她沖進(jìn)浴室,洗她的手,邊用乾她的手邊走出來,她坐下來,看著雞肉。我說:“仍是很負(fù)疚,當(dāng)一個人洗完他的手,他要用毛巾把手擦乾!”

  所以她跑到浴室,洗她的手,走出來,很細(xì)心地擦乾手,再回到浴室,掛好毛巾,出來,然后坐下,看著我,她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已經(jīng)做了你說的所有事了”。

  我說:“當(dāng)一個人洗了他的手,會注意得手腕是不是臟的,手臂是不是臟的。如果它們是臟的,也要洗清潔。”她真的徹底梳洗了一番。(艾瑞克森笑)她坐下,我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上第二輪菜了,因?yàn)榈谝惠單覜]有幫你分,我不知道該怎么幫你分第二輪。那么,你現(xiàn)在可以去冰箱,自在地拿出任何媽媽沒有準(zhǔn)備今晚要吃的東西。”所以她拿出一瓶牛奶,然后從面包籃拿露面包,吃面包配牛奶。沒有理由會受餓。吃剩菜,不行。紅蘿卜、萵苣和芹菜,可以。媽媽沒有預(yù)備那些當(dāng)晚餐。

  薩:所以你用明確的方式表達(dá)你不容許那樣的凌亂。

  艾:讓孩子承當(dāng)自己行為的成果。她不應(yīng)該雙手臟兮兮地來到餐桌,(艾瑞克森笑)她和我一樣清楚這是不行的,我只是作了個別性的陳逃,但她知道那些是說給誰聽的。

  薩:我懂得。

  艾:有一次我的一個兒子叛逆地說:“我不要吃那種貨色。”我說:“你當(dāng)然不要,你的年事還不到,你還不夠大,你還不夠壯。”他媽媽很維護(hù)地說:“他已經(jīng)人大了,他已經(jīng)太壯了。”(艾瑞克森笑)

  他媽媽因?yàn)檫@事跟我爭吵,我很難壓服她,我兒子愿望他媽媽會贏,F(xiàn)在他把同樣的手法用在他的孩子身上。(笑)你為什么不應(yīng)該那樣做?

  薩:訂好規(guī)矩,但挑選權(quán)在他們身上。

  艾:那是他們的抉擇。我聽過我的孩子說:“喔,我忘了做一件事。”兄弟姊妹們會答復(fù)說:“那是你的天職,你不能忘了。不知道爸爸會怎么想。”(艾瑞克森笑)他或她會說:“我想我最好當(dāng)初趕緊把它做好。”(艾瑞克森笑)

  薩:像是忘了做家事。

  艾:因?yàn)榘职炙氲耐屓藷o法捉摸。

  薩:那會更慘。

  艾:老是這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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