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視是從覺察開始的,我發(fā)現(xiàn)我保護自我生活內(nèi)容的級別是“高級”。簡單的來說,我完全不希望我的生活被別人了解,如果有需要我僅僅和相關(guān)的人說,因為我覺得這是我個人的事情,沒必要告訴其他人。同時我又是個嚴格尊重平等的人,所以我基本不關(guān)心別人的生活或是過多卷入別人的生活中。
這樣的行為模式下的我,是一個雖然很容易和陌生人開始,但很難和比較多的人深入的交往的人。在別人眼中,如果他不在意我,我就是個消失在人群中的人。如果他在意我,我就是個神秘的人。是個沉默的有心計的人。其實這樣的評價一直困擾著我,我不明白這么簡單的人為什么會被同學們朋友們這樣看待,F(xiàn)在我釋然了,如果他們認為不應(yīng)該隱瞞的事情我都守口如瓶或是好像是閃爍其詞,不能回答他們的問題的話,那他們心中就會有個很大的問號。例如我買了個大枕頭用黑色塑料袋裝著走在路上碰見了同事,他一邊看著大黑塑料帶一邊問我:干什么去了。我僅僅會說,出去了一下。那么他對我的塑料袋里東西的好奇度就會上升。明明是枕頭也會讓他有很多聯(lián)想。時間久了神秘的印象就形成了。
那我的行為模式是怎么形成的呢?
我回憶兒時經(jīng)常重復(fù)的一個片段。在家睡覺時,我醒了如果屋里沒人我就會把被子疊起來,而且在疊的時候我會希望千萬別有人進來,F(xiàn)在想想可能是因為如果在沒人的情況下疊好被子會得到家長的表揚,如果有大人的情況下,他們會要求我去疊被子,那么疊被子就變成我的任務(wù),做好不算好,做不好就是壞。
由此可見,我的行為模式形成的原因就很好解釋了。媽媽總是喜歡命令我,她的口頭語是:我要不說你知道么?那么我的自發(fā)動機就變成了完成她的命令。同時,如果做的不對就會被批評,做好是應(yīng)該的。所以慢慢的這種外在的獎懲模式形成了我的幾個行為模式,一就是盡量不讓別人知道我的想法和行動的過程,只呈現(xiàn)結(jié)果。二是如果是被命令做,我會變成消極應(yīng)對。三是盡量不去干涉別人的生活。四是少做少錯。也就是在團體里,如果不確定真的沒有人能承擔帶頭人的責任的時候,自己是不會出頭的。如果是我負責,我接受也喜歡有益的不同意見,但是有人指手畫腳批評而不是提建議,我會很抵觸并且完全有可能把責任轉(zhuǎn)給這個人而撂挑子不干。因為事情不是完全我的意志做的,那么結(jié)果也不應(yīng)該我來承擔,無論是好還是壞。
當我意識到很多我覺得的“不應(yīng)該”,僅僅是我自己的“框”的時候,我突然釋然了。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很多自己的“框”,建立了自己獨特的一個“迷宮”。自己迷失在自己的內(nèi)心中。
我們出生時,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個大大的空場。慢慢的隨著成長,父母的、家庭的、社會的規(guī)則和標準在我們的空場里豎起了一堵堵墻,有土坯的、玻璃的、柵欄、鐵絲的、鋼筋水泥的、高的、矮的等等。我們大大的空場慢慢的變成了一個迷宮。做一件事情時,我們就像從迷宮的入口進入。如果我們相信能辦成,就好比我們相信迷宮有出口。雖然我們遇到了死胡同,也就是我們心中不可逾越的規(guī)則時,我們會另找其他通路,因為我們相信迷宮有解。但是如果我們深信迷宮沒有出口,我們就會在看見第一個,或者第二個死胡同的時候就放棄了。我們就迷失在自己的“迷宮”中了。這也就是為什么一件事對有些人很簡單,但對有些人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也許是他的迷宮墻很少,或是他有自己的迷宮的地圖,但最重要的還是他相信迷宮有出口。
“墻”是我們自己建立在心中的,但是如果隔離它、回避他或是拆除它,都是沒有意識到它是我們自身的一部分。然而當我們?nèi)リP(guān)懷它、接受它時,“墻”也自然就不需要了。自由需要自己給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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