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到一個來電,女孩說她的一個朋友,從困局里良久也走不出來。她說:“DrUnico,感到您蠻有工夫的,唐突的一個懇求,能否和他/她見會晤,吃個飯,幫他解解惑?”
我在猶豫,她忙說:“我也知道你很忙...”
實在對我來說,NLP,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精神的問題,處理這種事情,挺耗心力的,而且負面能量挺多的,我還不算是個愛心滿溢的人,只盼望多做自己愛好的、力不勝任的事情。這是為甚么我愿意多帶心靈成長的課程,少做心理輔導。
不少人能在課程里處理掉個人的小問題,而且我的課堂上,畸形、正面能量的人還是主流。我的課堂不必哭哭啼啼,就已經(jīng)能讓許多人把心結解開,學會怎么正面地和身旁的人相處溝通。也能把我有限的時光,和更多的人分享。
你猜我怎樣回應她的要求?
我說:“我們都很關懷身旁的人,都樂意他們過得好。但有些人不一定否認本人有問題,也不必定樂意面對,甚至去解決。你把咱們拉出來吃飯,他也不一定違心說些甚么,最后可能局面很為難。
這樣吧,你先問問他,愿意的給我發(fā)個電郵,簡單寫下他的情形,我也能作個初步的斷定,這些問題是否是我的特長,我有不這個才能參與。最主要的是,看看他個人的志愿,他是否愿意處置。”
她趕緊鳴謝,一個小時后,發(fā)來一個短信:“Hi,陳博,很感激您的倡議,如您所料,不是每個人都愿意放開懷抱,接收別人的幫忙... 究竟,解鈴還需系鈴人。謝謝!Vivian”
等她上完《語言解碼》后,第 四 型 : 藝 術 型 自 我 型(Artist Individualist)★,她就會曉得每個人的變更時鐘不一樣。有些人不痛到極點,是不會踏出一步的。
早期當我做心理輔導時,我是收費的。由于我的老師們都是吃這行飯,他們以為收費才是專業(yè),專業(yè)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十年前,有一個學員問我是否為他做心理輔導,我說可以。他問收費嗎?當年我仍是收費的。但他這一問,我想興許他的經(jīng)濟前提不一定很富余吧。
我就這樣答復:“能夠收費,可以不收費,你說了算。收費時,我是以心理輔導的角色參加;不收費時,我是以友人的身份凝聽...”最后,他抉擇付費。
不要以為我狡黠,如何激發(fā)第七類型最好的一面,他的經(jīng)濟能力他自己才知道。而當我是朋友身份,我還是會居心聆聽,只是我沒有太大的壓力,甚至不用思考過多。但不要認為我以朋友身份,我的提議就沒程度。
后來,我匆匆把輔導的工作放下,一心講課,多點陽光。正常學員的輔導請求,能幫的,幫一下,也不收費;不意識的,可免則免。起因十分簡單,上過課的,經(jīng)由兩天的浸禮,“九型性格”的價值,對我有信念信賴,也不說空話,簡單直接談到要害的事情。
沒上過我的課的人,普通都含混其詞,支支吾吾,費半天的勁才干理順一個或許。也難怪他們,個別人的心態(tài)是在看你能否幫他解決問題,如果你幫不上,還是不太愿意告知你自己的事件。找你來輔導,還抱張望的立場,這是很幽默的情境,你們大略沒見過。
在良多城市,兩天的高強度講課后,有些人想掌握機遇,暗里跟我聊聊他們的問題。我會憑我的感到,能幫的就幫,能推的就推。最簡略的準則是,這個人是否切實。
曾經(jīng)好屢次,課后跟學員談到清晨一兩點鐘,為他們解困。見我一臉倦容,好些學員疼愛我,但我想來日我回香港了,他們這里也找不到好的心理諮詢師,我就多辛勞一點吧,回家再睡兩天,睡個夠。
一次在北京,我和一男學員談到十一點多,他的一個哥們在咖啡店另一角等他。聊完了,等他的這個人,是個無聊七,和他一起走,露出有點陽光又有點喜笑顏開的表情,說:“陳博,我比你快樂。”
你的哥們你幫不了,我來做這事,你說你比我快樂,這是甚么話!
后面還有另外一個學生在等我輔導,我只能無奈地對他說:“快活能比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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