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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讀書法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全腦速讀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魯迅嚼辣椒驅寒

  魯迅先生從小認真學習。少年時,在江南水師學堂讀書,第一學期成績優(yōu)異,學校獎給他一枚金質獎章。他立即拿到南京鼓樓街頭賣掉,然后買了幾本書,又買了一串紅辣椒。每當晚上寒冷時,夜讀難耐,他便摘下一顆辣椒,放在嘴里嚼著,直辣得額頭冒汗。他就用這種辦法驅寒堅持讀書。由于苦讀書,后來終于成為我國著名的文學家。
  
王亞南睡三腳床

  王亞南小時候胸有大志,酷愛讀書。
  他在讀中學時,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讀書,特意把自己睡的木板床的一條腳鋸短半尺,成為三腳床。每天讀到深夜,疲勞時上床去睡一覺后迷糊中一翻身,床向短腳方向傾斜過去,他一下子被驚醒過來,便立刻下床,伏案夜讀。天天如此,從未間斷。結果他年年都取得優(yōu)異的成績,被譽為班內(nèi)的“三杰”之一。
  他由于少年時勤奮刻苦讀書,后來,終于成為我國杰出的經(jīng)濟學家
  
恩格斯的讀書法

  恩格斯的讀書方法之一是重視讀原著,一般不輕易使用第二手、第三手材料。
  1884年8月6日,德國社會民主黨人格奧爾格·享利希·福爾馬爾給恩格斯寫了一封,說有一位女士對社會主義感興趣并打算研究社會科學,但不知進哪一所高等學校才。恩格斯復信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大學里每一門科學尤其是經(jīng)濟學被糟蹋得很厲害,關鍵是要自學,并掌握有效的自學方法。
  恩格斯在信中說:“從真正古典的書籍學起,而不是從那些最要不得的德國經(jīng)濟學簡述讀物或這些讀物的作者的講稿學起。”“最主要的是,認真學習從重農(nóng)學派到斯密和李嘉圖及其他學派的古典經(jīng)濟學,還有空想社會主義圣西門、傅立葉和歐文的著作,以及馬克思著作,同時要不斷的努力得出自己的見解。”也就是說,要系統(tǒng)地讀原著,因為“研究原著本身,不會讓一些簡述讀物和別的第二手資料引入迷途。”
  從其閱讀過的書目來看,他雖然也讀過大量的通俗小冊子,報刊等,但花功夫最大,讀得最多的還是那些經(jīng)典原著。他認為,系統(tǒng)讀原著是從事研究的一種正確的讀書方法。這樣,可以了解一個理論的產(chǎn)生、發(fā)展和完善的過程,不僅可以全面系統(tǒng)地掌握基本原理,而且可以掌握其發(fā)展過程,了解這一理論的全貌。
  
杰克·倫敦的“餓狼式”讀書法

  美國作家杰克·倫敦經(jīng)過苦難磨練,十分珍視讀書機會。他遇到一本書時,不是用小巧的橇子偷偷撬開它的鎖,然后盜取點滴內(nèi)容,而是像一頭餓狼,把牙齒沒進書的咽喉,兇暴地吮盡它的血,吞掉它的肉,咬碎它的骨頭!直到那本書的所有纖維和筋肉成為他的一部分。
  
楊振寧的“滲透”讀書法

  楊振寧教授認為:既然知識是互相滲透和擴展的,掌握知識的方法也應該與此相適應。
  當我們專心學習一門課程或潛心鉆研一個課題時,如果有意識地把智慧的觸角伸向鄰近的知識領域,必然別有一番意境。在那些熟悉的知識鏈條中的一環(huán),則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發(fā)現(xiàn)。
  對于那些相關專業(yè)的書籍,如果時間和精力允許,不妨拿來讀一讀,暫弄不懂也沒關系,一些有價值的啟示,也許正產(chǎn)生于半通之中。采用滲透性學習方法,會使我們的視野開闊,思路活躍,大力提高學習的效率。
  
毛姆的“樂趣”讀書法

  英國作家毛姆提出“為樂趣而讀書”的主張,他說:“我也不勸你一定要讀完一本再讀一本。就我自己而言,我發(fā)覺同時讀五、六本書反而更合理。因為,我們無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變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內(nèi)也不見得會對一本書具有同樣的熱情。”
  
愛因斯坦的“總、分、總”三步讀書法

  所謂總,就是先對全書形成總體印象。在瀏覽前言、后記、編后等總述性東西的基礎上,認真地閱讀目錄,概括了解全書的結構、體系、線索內(nèi)容和要點等。
  所謂分,就是在“總”體了解基礎上,逐頁卻不是逐字地掠讀全文。在掠讀中,要特別注意書中的重點、要點以及與自己需要密切相關的內(nèi)容。
  所謂總,就是在閱讀完全書后,把已經(jīng)獲得的印象條理化、系統(tǒng)化,使觀點與材料有機結合。經(jīng)過認真思考、綜合,弄清全書的內(nèi)在聯(lián)系,以達到總結、深化、提高的目的。
  
余秋雨的“畏友”讀書法

  散文家余秋雨提出:“應該著力尋找高于自己的‘畏友’,使閱讀成為一種既親切又需花費不少腦力的進取性活動。盡量減少與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閱讀層面,樂于接受好書對自己的塑造。我們的書架里可能有各種不同等級的書,適于選作精讀對象的,不應是那些我們可以俯視、平視的書,而應該是我們需要仰視的書。”
  
顧炎武自督讀書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個家喻戶曉的名言,是由明末清初的愛國主義思想家、著名學者顧炎武最先提出的。
  顧炎武自幼勤學。他6歲啟蒙,10歲開始讀史書、文學名著。11歲那年,他的祖父蠡源公要求他讀完《資治通鑒》,并告誡說:“現(xiàn)在有的人圖省事,只瀏覽一下《綱目》之類的書便以為萬事皆了了,我認為這是不足取的。”這番話使顧炎武領悟到,讀書做學問是件老老實實的事,必須認真忠實地對待它。顧炎武勤奮治學,他采取了“自督讀書”的措施:首先,他給自己規(guī)定每天必須讀完的卷數(shù);其次,他限定自己每天讀完后把所讀的書抄寫一遍。他讀完《資治通鑒》后,一部書就變成了兩部書;再次,要求自己每讀一本書都要做筆記,寫下心得體會。他的一部分讀書筆記,后來匯成了著名的《日知錄》一書;最后,他在每年春秋兩季,都要溫習前半年讀過的書籍,邊默誦,邊請人朗讀,發(fā)現(xiàn)差異,立刻查對。他規(guī)定每天這樣溫課200頁,溫習不完,決不休息。
  
秦牧主張“牛嚼”和“鯨吞”

  當代著名作家秦牧,每天都要閱讀大量的書報雜志,廣搏地積累知識。結果,他寫出的作品宛如由知識的珠寶串成,閃耀著獨特的光彩。秦牧在談到讀書時,主張采取牛和鯨的吃法,即“牛嚼”與“鯨吞”。
  什么叫“牛嚼”呢?他說:“老牛白日吃草之后,到深夜十一二點,還動著嘴巴,把白天吞咽下去的東西再次‘反芻’,嚼爛嚼細。我們對需要精讀的東西,也應該這樣反復多次,嚼得極細再吞下。有的書,剛開始先大體吞下去,然后分段細細研讀體味。這樣,再難消化的東西也容易消化了。”這就是“牛嚼”式的精讀。
  那什么叫“鯨吞”呢?他說,鯨類中的龐然大物——須鯨,游動時儼然能一座飄浮的小島。但它卻是以海里的小魚小蝦為主食的。這些小玩藝兒怎么填滿它的巨胃呢?原來,須鯨游起來一直張著大口,小魚小蝦隨著海水流入它的口中,它把嘴巴一合,海水就從齒縫中嘩嘩漏掉,而大量的小魚小蝦被篩留下來。如此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整噸整噸的小魚小蝦就進入鯨的胃袋了。人們泛讀也應該學習鯨的吃法,一個想要學點知識的人,如果只有精讀,沒有泛讀;如果每天不能“吞食”它幾萬字的話,知識是很難豐富起來的。單靠精致的點心和維生素丸來養(yǎng)生,是肯定健壯不起來的。
  “牛嚼”與“鯨吞”,二者不可偏廢。既要“鯨吞”,要大量地廣泛地閱讀各種書籍,又要對其中少量經(jīng)典著作反復鉆研,細細品味。如此這般,精讀和泛讀就能有機地結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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