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飛
一談起“作文”,大多數(shù)學生總是望而卻步,提筆沉重,落筆無言?傆X得那是文人墨客、名流雅士的抒懷之聲、寫意之言。沒有一定的“天賦”不能成其之事,沒有一定的“細胞”不能作其之文。于是乎便有了,難于上天攬明月之感嘆。而大多數(shù)教師也難出奇兵,縱使平日能說會道,講授其他激情澎湃、言之鑿鑿。遇之也只有高談所謂的技巧,沒什么實戰(zhàn)。于是乎便有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之無奈。
細細想來,其實作文說白了就是更有技巧的說話,更有主題的辯白。它是一種能力,是一種可以養(yǎng)成的能力。就同其他能力的形成一樣,舉凡學習一種技能,不會時入門都覺得難,會了就沒什么難可言的了。之后存在的只是好與弱的差異。就好象騎車,沒有誰說學了無法上路的,只是有的把它當作職業(yè),于是就有了更高的技巧能夠進行各種高難度的表演。我想沒人會因為無法進行高難度的表演而對騎車說不。同樣如果把寫作當成職業(yè)那便成了作家。沒有人給作文下定義說是作家的專利。因此沒有必要為寫不出驚世之作而望而卻步。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騎自己的車,作自己的文。
圍繞著一個命題進行闡述,這就是作文。你可以假想一個傾聽你講述的對象,作此文的目的便是說服他,讓他為你的分析擊掌叫好;感動他,讓他感受你豐富的情感體驗;愉悅他,讓他感受你駕馭文字的優(yōu)然。試想一下,當你和別人爭辯時,你愿意示弱退出口舌的戰(zhàn)場高掛免戰(zhàn)牌嗎?當你向他人傾訴情懷,你不愿別人與你同喜同憂而情感共鳴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見解和主張。誰也不習慣人云變云、鸚鵡學舌。沒人愿意三緘其口。那么請鋪開一張紙,寫下代表你生命思想的文字吧。這就是作文。讓你的意愿能最終成為行動的指南。
翻開新華字典,字的總數(shù)也不過數(shù)千個,生活中我們常用字也在千個范圍內,我們所要做的只是放牧這些文字而已,把這一個個字當成有生命的個體,我們就不會任其無序而處。
當然作文也是有意識地為之,也有一定的技巧可言,只是技巧不能簡單游離于寫作之外,而應無形地溶入寫作的意識當中。在你的潛意識當中指引著你行文的方向。試想一下,哪個作家在創(chuàng)作小說的時候有對照著技巧逐字進行?因此讓技巧成為你意識當中不可剝離的一部分,作文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技巧溶于意識,需要頭腦的積累。我們且撇開作文談談其他。話說中國足球,坦白說,中國隊輸多少我都不會感到驚訝,但是一次次的失敗卻仍然找不到輸球的癥結才是真正讓球迷失望的地方。一直以來都說,中國隊的球員技術還是很出色的,中國隊的球員能力還是很強的,但是為什么一旦到了正規(guī)的比賽中,這些技術出色,能力很強的球員就都找不到北了呢?我看還是腦子不夠用,技巧游離于意識的原因。論足球的基本功,中國隊的球員個個都是“出色”的,但是足球比賽不是拼誰的基本功好就行了。為什么一旦對方逼搶我們就失誤?這也不是一些人分析的所謂“對抗能力不足”,最重要的還是我們的球員少了靈活多變的特點。在球場上不是思考用什么技巧,而應該讓技巧不自覺地貫于踢球的始終。再舉個例子,法國名將齊達內的“馬賽回旋”是怎么來的?踩球,轉身,拉球,過人,那叫一個一氣呵成,可是,如果在沒有對抗的情況下,別說是國足了,一般的運動員也會,甚至可以做的很流暢。但是在比賽中就不一樣了,身邊有對手的阻截,踩球往什么方向踩,轉身如何護球,拉球的力度和角度等等都必須考慮的非常周到,我們的國足恰恰在這一項上差的不是一般,如果他們敢在比賽中使用這招,那基本上肯定是照本宣科,完全不理會周圍對手的站位和其他因素,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只是機械簡單的復制基本功或者教科書,卻全然忘記了一些基本技巧是在理想狀態(tài)下才能完成的,而更多的技術動作必須自己去創(chuàng)造!這不禁讓我想到紙上談兵的趙括。踢球如此,下棋亦如此。下棋是需要戰(zhàn)術技巧的,“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調虎離山,聲東擊西”。有時單槍匹馬,百步穿楊,慷慨縱橫,不可一世;有時化作小分隊,深入虎穴,勢如破竹,英勇殺敵;有時是百團大戰(zhàn),力挫群雄,征戰(zhàn)南北,所向披糜。你出奇招,圍魏救趙;我有良計,暗度陳倉。中原廝殺,豪氣沖天,迂回持久;決戰(zhàn)中,一鼓作氣,統(tǒng)一天下。中盤搏殺也有很多的技巧,如圍城打援、示弱誘敵、關門打狗、圍魏駒輝、千里送炸彈禮輕人意重等,數(shù)量太多,不一一列舉,這需要多下棋,多復盤總結。還要記住,沒有一成不變的技巧和手段,只有一成不變的目的,任何技巧都要結合實際的棋局狀況靈活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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