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三、“成章就能出口”——“外語口語”的訓練法門
漢語是母語,口語的練習很難有什么心得可談。英語是專業(yè),很像母語,而日語、法語和意大利語等外語口語的學習和練習讓我對“外語口語”的訓練有了很深的體會。
我發(fā)現(xiàn),跟別人交談時,愛表達的話題幾乎是相同的,只是表達的語言不同。當我想與人溝通時,會在日語、法語和意大利語中去找跟英語中相同或相近的那門語言中地道的句式去表達,而這些句式又恰恰是我說漢語時經常在口語和寫作中運用的。當然我這里的“口語”不是僅僅指那些簡單的“你好”、“我的名字叫什么”、“ 天氣如何”、“再見”等日常用語,更多的是指語言交流和思想溝通等語言句式。
基于上面的發(fā)現(xiàn),我在我的“英語口語訓練營”中的做法不是讓孩子去大聲地說一些簡單的How are you?Where are you from?等低級的只練發(fā)音的句子,更側重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的系統(tǒng)表達能力。
方法四、突破“無話可寫”——做“聯(lián)詞造句”的練習
縱觀寫作能力培養(yǎng)的全過程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無話可寫;第二階段,有話肯寫;第三階段,有話就寫。下面就在各個階段采用不同做法來養(yǎng)成習慣。
第一階段:跨越無話可寫
這是沒有寫作習慣的人,第一個面臨的問題,往往是拿起筆來就發(fā)愁寫什么,思前想后,實在是沒的可寫,就開始萌生退志。實際并非真的無話可寫,而是可寫的東西太多了,都想寫出來,一下思緒的閘門被塞住了,疏導的方法:第一步先建立信心——我能寫。
方法五、“聯(lián)詞造句”在英語寫作中的運用
英語在初高中階段的寫作(writing),從嚴格意義上講叫作文(composition)。只要求用簡單的話來表達一些最基本最簡單的意思,F(xiàn)階段注重的是表達意思,而不是語言本身的美。所以在初高中階段英語寫作時,一定盡量用簡單的詞匯、詞組和句式,英語中的成語(idiom)盡量少用,以免錯用扣分,正所謂“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平時多積累一些基本的詞匯和句型結構。先用它們單個的造句,造完后與書本上的例句對比;也可以模仿造句。通過所造的句子與例句的對比體會其用法。同一個詞組多造幾個,也是“一題多遍做”的方法。
方法六、學會思考,大膽仿造——走出“真人真事和親身體會”的寫作練習誤區(qū)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白居易
“你的感情只要有一點兒不真實,讀者一下子就會念得出來。所以要對自己真實,要把自己的真情實感寫出來。” ——冰心
基于上面的說法,很多人得出結論:如何寫出真情實感?*人真事,親身經歷。
果真如此嗎?
且看一個家長和孩子的事情:
一個孩子不會寫作文,家長很是頭痛,聽說要想寫出真情實感,須*人真事和親身經歷。并且也有內行人士給出建議,要盡可能地讓孩子多參加社會活動,這樣會對孩子的寫作有所裨益。暑假里花了3 000元錢,讓孩子參加了一個旅游夏令營。實指望能對孩子的寫作有所啟發(fā),至少對生活經歷是個豐富。孩子回來后,媽媽滿懷興致地讓孩子談談感受。沒想到的是,孩子一臉疲憊,說道:“沒意思。夏令營的組織者偷工減料,好玩的地方不讓去,去的地方不好玩,無聊得很。”
媽媽聽完,盡管心里不樂意,還是笑容滿面地啟發(fā)道:“沒關系,寫篇文章吧,你就把你的真實感受寫寫就好了。”
“無聊透頂。沒什么好寫的。”
媽媽還是不死心地說:“寫寫吧,不管什么感受,寫寫就行。”
“真的,除了覺得沒意思,就是覺得上當。沒什么好寫的。”
媽媽實在按捺不住了,說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家里花了錢讓你去玩,竟然換不出你寫幾句話。你知道嗎,你不寫點東西,就是浪費家長的血汗錢。”
這一句嘮叨可惹惱了孩子,他馬上反駁道:“浪費?那也是你們浪費。我本來就不愿去,是你們逼我去的,反過來又賴我。以后,這種事情少找我。”“咣”地一聲關上門出去了。剩下媽媽在后面氣得一個人流淚。
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有了真人真事,也有了親身體會,也寫不出隔壁足不出戶的孩子的“山水游記”呢?不是寫“真人真事和親身體會”就能寫出真情實感嗎?
其實,這個說法是錯誤的。寫作中的真情實感與真人真事和親身體會是兩回事。
寫作之愉悅
溫斯頓·萊奧納德·斯賓塞·丘吉爾
世上最幸運的人群,在我的心目中,世上唯一真正幸運的人群,是那些他們的工作同時也是他們身心的愉悅的人們。這個層次的人數量不大,甚至比人們想象得還要少?赡茏骷沂窃撊后w中的中流砥柱之一,至少在這個方面他們真正在享受著生命的和諧。在我看來,工作能否成為你身心的愉悅,是世界上的某個人群值不值得你拼死拼活地躋身于內的標志。那些人們太幸福了,他們在無比歡欣地抒發(fā)自己的想象,并從中找到了生存方式;他們勞動的每段時光都是享受;哪怕是必要的休息他們都覺得是不愉快地打擾;甚至他們把假期當做對他們享受的剝奪。所以他們經常招來別人的嫉妒,我對此毫不奇怪。一個人不管寫得好還是壞,要說得多還是少,如果全力以赴地去寫,他都將盡享作文帶來的歡欣。在一個晴朗的早晨,有上四個鐘頭,清清爽爽安安靜靜,不為瑣事相煩,備足上好的紙張,握一支吸飽墨水的筆 ——那才叫真正的幸福。思維完全沉浸到無比愜意的事情之中,哪里還有更多的奢望呢。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有什么要緊?下議院隨便愛做什么做什么,上議院也一樣。世界各地的化外蠻夷可能又在犯上作亂;美國市場可能賠得掉了底;政府的無歸償期債券可能下跌了;也可能想參政的女權主義者人數又飆升了。一切無所謂。無論如何在這四個小時內,我要從這個毫無起色、治理無方的亂世中抽出身來,用想象的鑰匙去打開那座“寶柜”,所有無限美好的事物會從中滾落出來。
說起自由,盡管沒有人真正自由,但你能說作者不自由嗎?盡管沒有人真正安全,但你能說作者不安全嗎?他開拓事業(yè)的工具普通、廉價,根本談不上什么商業(yè)價值。無須堆積如山的原材料,無須精密的儀器設備,無須人畜侍奉兩旁。
他的職業(yè)除了自己別無他求,身外之物無關緊要。在他的王國里他是主宰,一切自給自足、泰然自若。沒有人會覬覦他的財產,在交易中沒有人會剝奪他所得的份額,沒有人會強迫他去做違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沒有人會迫使他改變自己的選擇。這支筆就是人類和民族的偉大解放者。鎖鏈不能束縛他;貧苦不能扼制他;稅收不能限制他思維的盡情揮灑;縱使泰晤士讀書俱樂部對其所獲的影響,充其量使其略感沮喪。不管他的作品是好是壞,只要盡力而為就幸?鞓。我之所以常把自己囿于政治生涯的捉摸不定和殫精竭慮之中,是因為我堅信,我擁有一線歸處,我可以隱退到一個祥和富饒的國度,在那里沒有惡人可拘,那里的人從來不會感到煩悶無聊,權力在那里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到那時,我才切實無比虔誠地感謝自己生來喜愛寫作;到那時,我才真正感激每個時代和地域的所有英勇而大度的先人,他們通過艱苦卓絕的斗爭換來了如今這毋庸置疑的手中之筆的自由馳騁。
英語是一門多么尊貴的語言!我們的母語豐富多彩,靈活且不失深邃,如果不能從中實實在在體驗到喜悅,想寫出一頁文字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英語作家不能用英語,簡單的英語,寫出自己必須要說的話,或許你是因時因事——那東西可能不值一提。不去更深更廣地研究英語,太可惜了!我不想攻擊傳統(tǒng)教育體制。一個對文學稍有一點點品味的人,絕不會漠視古希臘與古羅馬的魅力。但是我要說,在我看來,我們現(xiàn)行的教育體制令人非常擔憂。我們的體制一心撲到大量寶藏上,而這些寶藏只為極少數的權威和才俊所推崇,學生卻勉強為之,不知所云,我認為這樣的體制不好,甚至可以說不合理。對絕大多數到公立學校來就讀的孩子而言,我們的傳統(tǒng)教育從頭到尾都是在教那些沒有用處、毫無意義、不著邊際的長篇大論。要是有人告訴我說,課堂是英語學習的最好準備,我的回答是,時至今日越來越多的學生完成了學業(yè),然而這個預備階段依然不完善,結果并沒有帶來我們承諾的任何好處。
有些人不是大學者卻與古代的作家們在很大程度上相知相惜,是否可以說他們也真正掌握了英語呢?從院校畢業(yè)的年輕的紳士們中,有幾個能夠信手拈來一句拉丁詩句用上一用呢?這足以讓沉睡墓中的古羅馬人為之動容。又有多么可憐的幾個人能寫出幾個優(yōu)美的句子,或者一個半個的樸實無華、無誤易懂的英文段落呢?盡管我必須聽取其他人的說法,但我現(xiàn)在依然由衷地羨慕古希臘人。我很樂意看到我們的教育工作者們至少在一點上以古希臘語為榜樣加以效仿。古希臘人是怎樣把他們的語言變成以優(yōu)雅簡潔著稱于世的語言表達典范的呢?他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研究面前的語言上了嗎?他們鍥而不舍地鉆研以前朝代的語言起源演變了嗎?根本沒有。他們就是研究了當時的希臘語,研究了他們自己的語言。他們熱愛她,珍惜她,修飾她,擴展她。那就是古希臘語典范長存流芳百世的原因所在。我們的母語已經在現(xiàn)代世界里為自己贏得了一個無比強大的帝國。毫無疑問,我們至少可以向古希臘人學習這個經驗,在教育的幾年中抽出一定比例的時間多留意一門語言的學習,可能這門語言在未來人類發(fā)展的進程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
我們須明白一點,作家永遠能夠盡其所能。他沒有任何借口可言。偉大的板球手有不在狀態(tài)的時候;有名的將軍可能會在決戰(zhàn)的前夕害上嚴重的牙疼病,也可能趕上自己的隊伍是一群烏合之眾;海軍上將也可能會暈船——我就是其中之一,不過我還是能夠很滿意地處理那種偶發(fā)事件;魯賓遜得過黏膜炎;哈肯史密德也有感冒的時候。對于做演講的人而言,光思維良好和真實還不夠,還必須敏捷。速度是演講者的生命所在。有感而發(fā)更是雄辯健談的標簽。所有這些各種各樣的行動力都需要實施者自身在某個特定時期處于最佳狀態(tài),但這種狀態(tài)最終可能還要受制于所處的環(huán)境,不是由自己說了算。作家的情況就不是這樣了。他總是在萬事俱備之后才示于眾人,也總是能夠處于最佳狀態(tài)。他的成功不是靠某一天的某個最佳時機,因為他完全可以集合起20天內的各個最佳時刻。他沒有任何借口可以不全力以赴。寫出偉大的作品是他的機遇,也是他的責任。有個人的名字我記不清了,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語言是唯一永恒的東西。”我一直認為,那是一種透徹的思想。由人力植入石頭中的最耐久的銘文,最堅固的權力豐碑,最終也會化作塵土,然而,那些娓娓道來的話語,那些對人類轉瞬即逝的靈動思想的表述,不會像過去的回音一樣會隨風逝去,也不會像考古得來的古玩和古老的遺產一樣會腐朽破敗,而是擁有一種生命和力量持久地新鮮和強大;有時候,那些話已經遠遠超越了剛剛說出時的意義,它們跨越了三千年的歷史鴻溝,在今天為我們點亮了世界。
人類是在“玩”中發(fā)現(xiàn)了探索真理的方法和途徑。
——王 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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