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銀鈴般的鳥鳴喚醒了沉睡的大地。我睜開蒙?的睡眼,穿上衣服,來到姥爺?shù)霓r(nóng)家小院。我仰望天空,東方出現(xiàn)了魚肚白,小院迎著初升的旭日漸漸地活躍起來。瞧,公雞昂著頭,挺著胸,雄赳赳地走上了院墻,“喔喔”地叫了起來;小鳥站在樹梢上,“嘰嘰喳喳”地唱著歌,好像一個個快樂的音符;煙囪上冒出了裊裊的炊煙,是那樣的溫馨,我想肯定是姥姥開始做飯了。 吃完早飯,太陽已經(jīng)升的很高了。小院里一下子明亮起來。牡丹、月季、君子蘭……一個個迎著陽光競相開放。牡丹花開的正鮮艷,一朵一朵好似孩子們一張張燦爛的笑臉。紅的、黃的、粉的月季,在微風(fēng)中翩翩起舞,仿佛亭亭玉立的少女。君子蘭在墻角怒放著,可它并不招搖,好像在顯示它君子的風(fēng)度。 院子中間有一棵杏樹,它在群花叢中顯得那樣挺拔,它用力向四周伸展著自己的紙條。枝條上,一片片橢圓形的小葉子,翠綠欲滴。撥開茂密的葉子,我還看見了一個個小杏,仿佛一個個跳動的小心臟,向我們展示著它旺盛的生命力。 更令我驚奇的是,院門口的一叢竹子,居然每片葉尖上都掛著一顆小水珠。我問姥爺,為什么每片竹葉上都掛著一顆晶瑩的露珠。姥爺告訴我,竹子在夜間盡量的吸收水分,供給它生長的需要,直到傳到葉尖上。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一片濃綠,正是它生命力的顯現(xiàn)。 時間漸漸到了中午,在濕潤的泥土氣息中,我聞到了一陣陣撲鼻的清香。抬頭一看,原來是院子外面那可槐樹上飄來的。潔白的槐花開滿枝頭,猶如一座銀山。真是“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槐花開”呀!一只只蜜蜂嗡嗡的鬧著,為小院更添一份生機。 這就是姥爺家的小院,生機勃勃的小院正欣賞著美景,抬頭一望,夕陽已藏起了半個臉。好快呀,夕陽像一位害羞的姑娘,臉漲得更紅了,匆匆忙忙直往下躲……不知不覺中,夕陽只剩一條紅邊了。 中午的太陽還像個火盆,發(fā)狂地灼燒著大海和沙灘,像要把它們?nèi)刍怂频。而現(xiàn)在,它溫柔了,和善了。一縷縷金光灑在海邊的沙灘上,像一只只溫暖的手臂輕輕地?fù)崮χ鼈,充滿了柔情。她用那神奇的光和色裝扮著周圍的一切:一會兒給大海涂上金黃色,使大海顯得壯麗而輝煌;一會兒又給白色的云抹上淡淡的胭脂,使本來輕盈婀娜的云姑娘,變得更加嫵媚。在柔和的陽光的沐浴下,沙灘更寧靜更安詳了,就連平時面目猙獰的礁石,此時也好像變得有幾分善意了。 大山落日,如噴薄而出的巖漿,似沸騰奔涌的熱血,沒有花里胡哨的霞光,只有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的一片赤紅,它就是山里人的血管里流淌著的血夜,我愛大山的落日,它是我稚嫩的心中一個紅色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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