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志》版
引《三國志?魏書十九?任城陳蕭王傳》裴松之注收錄的《銅雀臺賦》:
從明后而嬉游兮,登層臺以娛情。
見太府之廣開兮,觀圣德之所營。
建高門之嵯峨兮,浮雙闕乎太清。
立中天之華觀兮,連飛閣乎西城。
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
仰春風(fēng)之和穆兮,聽百鳥之悲鳴。
天云垣其既立兮,家愿得而獲逞。
揚仁化于宇內(nèi)兮,盡肅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為盛兮,豈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澤遠揚。
翼佐我皇家兮,寧彼四方。
同天地之規(guī)量兮,齊日月之暉光。
永貴尊而無極兮,等年壽于東王。
譯文
跟隨丞相,游春觀景,登上了銅雀臺,歡娛之情油然而生。
仰臉望天,天空顯得無比開闊,低頭看地,地上記載著丞相的偉績.
這真是個雄偉而高大的建筑,兩邊的高臺好似漂浮在太空。
美麗的飛閣高接云天,遠遠地連著西城。
可以看到漳河之水曲彎流長,亦可看到座座花園郁郁青青。
(在這里)左右還有另兩座高臺,臺上有龍鳳的金玉雕像。①
而東西兩側(cè)又有兩座高橋,如同空中彩虹一般。
(在這里)低頭可看到皇都的宏大壯麗之美,抬頭則見云霞的輕慢浮動之美。
(于高臺上)喜悅于眾多才子的爭相薈萃,好似周文王夢見飛熊而得太公望。②
(如此得意之下)仰頭享受春風(fēng)的溫暖輕柔,聞聽春季百鳥那宛如幼嬰哭泣般的嚶嚶鳴叫。
直達天云的高臺既然都已經(jīng)立起來了,那么家父的愿望必定能實現(xiàn)!(此一節(jié)的“家愿”作“家父愿”不知對否)
對天下施以仁政,使得人們對京都倍加恭敬。
這樣還要說只有齊恒公和晉文公所治理的才算是盛世,這種人豈明白到底何為圣明之君?
就(像家父管理的)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恩惠和恩澤已經(jīng)遠揚于天下了!
這般成功地輔助了皇帝,安定了四方啊!
(家父)順天地的規(guī)律而行,其輝煌的光芒如同日月一般!
(這般人物)應(yīng)該永遠尊貴而沒有終止的一天,其地位會和東皇太一般,其年歲也會和東皇太一一樣長壽③
(他會)拿著龍旗遨游天地,駕著鸞車周游瀏覽。
其恩德廣布五湖四海,美好的事物越來越多,百姓也安康。
希望這臺子永遠牢固,快樂的心情永遠都不會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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