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圳市教科院 葛福安
【原題呈現(xiàn)】閱讀下列材料,按要求作文。
1985年陸步軒以西安市長安區(qū)文科狀元的成績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被譽為“北大才子”。畢業(yè)后在西安賣豬肉,以“眼鏡肉店老板”的身份聞名。2003年,國內許多媒體相繼以《北大畢業(yè)生長安賣肉》為題報道了陸步軒的現(xiàn)狀,“陸步軒現(xiàn)象”引起了人們對就業(yè)觀念、人才標準、社會分配等眾多問題的深刻反思。隨后,陸步軒被當?shù)卣鞍才拧边M了西安市長安區(qū)檔案局從事地方志工作。2019年4月受邀回母校演講時說,“我給母校丟了臉、抹了黑,我是反面教材”。2019年9月,陸步軒辭去公職,再執(zhí)屠刀,與另一位北大校友合作,在網(wǎng)上再次賣起了豬肉。當然,也再次引發(fā)了關于人才的討論。在某網(wǎng)站針對陸步軒重執(zhí)“屠刀”的新聞跟帖后面,參與者達5萬多人,留言近兩千條,有人惋惜他不該退出體制,也有人質疑國家白培養(yǎng)了人才。
要求:選準角度,明確立意,自選文體,自擬標題;不要脫離材料內容及含義的范圍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襲。
【網(wǎng)文欣賞】
只要不販賣靈魂,北大才子愛賣啥賣啥
作者:陳小二
離開北大,只要不違法犯罪,不販賣靈魂,愛賣啥賣啥,人們實在不必大驚小怪,或者殊為惋惜。
說起北大畢業(yè)生陸步軒,幾乎無人不知。這個在西安街頭賣肉謀生的北大畢業(yè)生,顛覆了人們對“北大才子”的傳統(tǒng)印象,他的故事在2003年經媒體首次報道之后,幾乎家喻戶曉,甚至在全國范圍內掀起了一場關于人才話題的大討論。在這之后,陸步軒被安排進了西安市長安區(qū)檔案局從事地方志工作。
做公務員的2019年,他將之前賣豬肉攢下的200萬家底全“賠”了進去。如今,陸步軒再執(zhí)屠刀,辭去公職,與另一位北大校友合作,在網(wǎng)上再次賣起了豬肉。當然,也再次引發(fā)了關于人才的討論。在某網(wǎng)站針對陸步軒重執(zhí)“屠刀”的新聞跟帖后面,參與者達5萬多人,留言近兩千條,有人惋惜他不該退出體制,也有人質疑國家白培養(yǎng)了人才。
說實話,從陸步軒自己的態(tài)度來看,這些年,他的觀念也在逐步轉變。陸步軒曾經認為賣豬肉是丟人的事,稱“自己給母校抹了黑”。如今,陸步軒則認為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從當初欲進體制而不得,迫于生計不得不賣豬肉,到今天主動辭職再當“屠夫”。這說明,他對從事這個職業(yè)已經沒啥“恥感”。
事實上,對賣豬肉本就不該有“恥感”,能成為教授、金領固然好,單純賣豬肉收獲一份富裕的生活養(yǎng)家糊口,亦不丟人。有的人可能是因為性格原因、個人際遇,也有的人可能就是喜歡某個行業(yè),從名校畢業(yè)之后沉入市井,成為普通的販夫走卒、引車賣漿者。可只要是憑借勤懇的雙手精耕細作、憑借聰明的頭腦合法經營,何恥之有?揆諸現(xiàn)實,在反腐風暴中已有不少曾經被名校引以為傲的才子們鋃鐺入獄。比起陸步軒們,這些人才該赧然。
人們對名校畢業(yè)生,往往喜歡貼標簽。似乎名校出來的都是才子,而名校才子們也都應該西裝革履地從事高端職業(yè),這其實是對職業(yè)平等的一種誤解。走進北大,只代表這個娃娃在高中書讀得不錯;走出北大,也不意味著就必須成為頂層精英。無論什么社會,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就那么多,對那些站不上塔尖的人,理應多些包容。事實上,大學教育跟職業(yè)選擇并不必然掛鉤。
其實,離開了大學,只要不違法犯罪,不販賣靈魂,愛賣啥賣啥,人們實在不必大驚小怪,或者殊為惋惜。對個人的職業(yè)選擇更加尊重,即使這個社會少了一些專家學者,但多幾個愉快的屠夫、快樂的快遞小哥,也沒啥不好。(來源:新京報)
【核心提煉】“恥感”
【核心改寫】
沒有了“恥感”會怎樣?
(葛福安改寫并點評)
當以“北大屠夫”來稱謂陸步軒時,我讀出這個標簽“恥辱”的意味。(以接近核心詞語的判斷引出材料,要比直接引用材料好。)陸步軒本人在最初的自我評價里帶著一種深深“恥感”,他受邀回母校演講時說“我給母校丟了臉”。后來,這種“恥感”成為一種社會壓力,深深影響著地方政府,所以才有了被安排成為公務員之舉。但是,當今天的陸步軒辭去公職再執(zhí)屠刀時,我卻讀不出這種“恥感”的存在。從恥到“不恥”,我覺得對陸步軒本人而言,是一種進步,如果社會上對這類事情少那么一些恥感,那是更大的進步。(帶著“核心詞語”或“核心意思”敘述材料,并提出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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