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的意思是說:鄭玄家的傭人都喜歡讀書。有一次,鄭玄覺得他的奴婢干事不稱心,準備用“家法”懲罰。這位婢女認為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釋說明;但恰逢此時鄭玄盛怒,于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里。這時,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來,見此而問:你為什么站在泥地里?她問話時引用了《詩經(jīng)·邶風·式微》中的“胡為乎泥中”一句。被斥責的這位回答時則引用了《詩經(jīng)·邶風·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來解釋說:我本來是要向他(鄭玄)說明清楚的,誰知正好趕在他生氣的火頭上。
這里且不論鄭玄的不論是非的火爆脾氣,鄭玄家里的學習氛圍更是讓人嘆服,雖是“婢女”,卻能那么嫻熟地引經(jīng)據(jù)典,且詼諧雋永、恰如其分。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跡時,又不盡然,這里讓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鄭玄為學成就之高,連家里的傭人也極富文化修養(yǎng),鄭玄的學術(shù)修養(yǎng)更是讓人欽佩。這又不禁讓人想到現(xiàn)在學生的學習狀態(tài),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作為一名中國人,我們更應(yīng)當繼承和弘揚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將民族精神發(fā)揚光大,同時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fù)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據(jù)《世說新語·文學篇》的記載,古人自身所營造的濃厚的學習氛圍卻是真的讓后人為之慚愧不已。文人為了探討學術(shù)知識,競相辯論,互相學習,取長補短,這種胸襟和氣度也是后人鞭長莫及的,然而,這種涵養(yǎng)卻是我們現(xiàn)在做研究和國家發(fā)展必不可少的一種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讓各自的研究做到飛躍性提升,也為我國強國之路的發(fā)展,伏下強有力的一筆。
未及弱冠的王弼前往吏部尚書何晏所設(shè)宴請有名望的賓客宴會,何晏把客人談?wù)撟罹实牟糠指嬖V他,并問道:“此理仆以為極,可得復(fù)難不?”(我認為這個道理講的很對,還可以提出質(zhì)疑嗎?)面對前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王弼依然提出質(zhì)疑,然而在座賓客無人能對答,王弼自問自答,反復(fù)論辯多次。何晏并沒有因為王弼的出色而大怒,王弼也博得了在座的欽佩和敬仰?梢哉f王弼的行為在現(xiàn)在看來就是出盡風頭惹人嫉妒的情景,而何晏等老一輩的文人卻并沒有因此排斥王弼,而是忘記年齡,虛心學習,可以說這種思想將有利于更好的促進學術(shù)的進步,也更有利于培養(yǎng)新的文化傳承者,這樣的胸襟和氣度,這樣讓人折服的學術(shù)氣息,讓人向往,更應(yīng)值得我們每一個人的深思。
太尉王夷甫見阮宣子時問道:“老子、莊子與儒家的教化有什么異同?”回答說:“將無同?”太尉很滿意,便任命他為掾官,世人稱他為“三語援”。而衛(wèi)?嘲笑他說:“一個字就可以調(diào)用了,為何用三字!”宣子說:“只要是眾望所歸,也可以不說話而調(diào)用,一個字都是多余的。”于是兩個人成為了朋友。宣子沒有因為衛(wèi)?的嘲笑而惱怒,而是用巧妙地語言說服了衛(wèi)?,兩人在這一問題上進行學術(shù)性探討,并沒有個人恩怨的糾紛,也更加體現(xiàn)了文人的學術(shù)氛圍和寬容的學術(shù)胸懷,這一點是尤為可貴的。魏晉時期文人雅士的交往更多的是建立在學術(shù)、思想上的。博學多才的人更多的得到人們的結(jié)識和尊敬,對當時魏晉時期文化等各方面發(fā)展是一種促進,也值得后人在這一點上效仿。特別是對于文人的學識修養(yǎng)方面,更多方面引人深思。
殷浩、孫盛、王?、謝尚這些名士,都聚集在王?家里。殷浩與孫盛共論《易》,孫盛自以為他的發(fā)言是最合理的,不可一世。在座各人都不同意他的說法,又不能說服他。王?嘆著氣說:“假如劉真長來,一定會制服他!睂O盛也意識到自己不如劉真長。等劉到來時,孫盛簡略的說了剛才所說的理由,語氣已大不如前。讀書筆記()劉真長講了大約二百多句,言辭及提問,都簡明扼要,孫再無法回答。由此可見,學者們的辯論更多的在于互補,激烈的辯論更多的體現(xiàn)了文人對知識的渴求,這一方面是我們更應(yīng)當看到的,也是我們應(yīng)當極力推崇的。
孫安國到中軍將軍殷浩處一起清談,兩人來回辯駁,都無懈可擊。侍人把端上的飯菜熱了好幾遍也顧不得吃。雙方奮力甩動拂塵的毛全部落在了飯菜上,賓主竟然到傍晚也沒想起吃飯。殷浩便對孫安國說:“你不要做硬嘴馬,我就要穿你鼻子了”孫安國接口說:“你沒見掙破鼻子的牛嗎,當心人家會穿你的腮幫子!”當辯論激烈到這種程度時,更加的感嘆學者們幽默詼諧的言辭,同時,雙方的學術(shù)精神更是讓人由衷的佩服。
當然這當中更多是體現(xiàn)了文人多知識的熱愛與包容。然而其中也不乏文人利用知識擺脫困擾的例子。
鄭玄在馬融門下,住了三年都未見到老師,只是由馬融的高足弟子傳授一些知識而已。有一次馬融曾計算天象,不相符合,門下弟子都不能解決。有人說,鄭玄懂得計算。馬融于是召鄭玄令他計算,鄭玄把式盤一轉(zhuǎn)就解決了問題,大家無不驚奇。等到學業(yè)完成,鄭玄告辭還鄉(xiāng),馬融嘆息說:“禮樂都到東方去了!”同時又唯恐鄭玄的名氣高過自己,心懷妒忌。鄭玄也懷疑有人迫害他,就坐在橋下,用木屐踏在水上。馬融用《周易》轉(zhuǎn)式之法進行占卜,探尋他的行蹤。見到卦象后,對身邊的人說:“鄭玄在土下水上,而又靠著木板,這樣必然已經(jīng)死了。”于是不再追尋。鄭玄因而免于難。
這個故事是說鄭玄學識遭人嫉妒,鄭玄機智脫困的事情,但是我們也不難體會,學習就應(yīng)該向鄭玄那樣,應(yīng)該積極探索,勇于向前輩和別人請教,同時自己更應(yīng)該加強學術(shù)修養(yǎng),利用自己的知識做更多有用且有意義的事情,為我們國家的社會發(fā)展建設(shè)貢獻自己的力量。
更值得一提的是,《世說新語·文學篇》關(guān)于文人對婦女態(tài)度看法的文章,謝太傅問陸退:“張憑為什么為母親作悼念的誄文,而不為父親作?”答曰:“這自然是因為男子的品德已經(jīng)在他的事跡中表現(xiàn)出來;而婦女的美德,那就非誄文不能顯揚了。”謝朗母親王夫人因為兒子的體弱曾對支林道說:“新婦少遭家難,一生所寄,唯在此兒。”謝公語同坐曰“家嫂辭情慷慨,致可傳述。恨不使朝士見!”這些話語中所顯示的文人對婦人尊敬的的態(tài)度,就不難想象《花木蘭》這部文學作品為何會流傳至今了,故事本身的價值當然重要,但是,更應(yīng)該看到人們對傳承這些作品的積極性也是不容忽視的方面。
《世說新語·文學篇》中所謂“文學”是指文章學術(shù),辭學修養(yǎng),也包括人生態(tài)、處事原則。這一時期文學雅士們以清談為主要內(nèi)容,以辯論為主要方式,對佛、道、玄學進行了融合理解。這當中所體現(xiàn)的包容和學術(shù)研究精神,值得我們用心研究,用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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